“不?、不?要……”

步行?街两?旁的灯光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只有福茶楼二楼的窗户还亮着,微弱的光透过玻璃,照出倚靠在窗边俯视的籍福的脑袋,非但没有缓解恐怖的气氛,反而感觉更?加诡异。

郝元洲看着手上的头?发,理智已?经崩塌,他拼命甩手,想要扔掉那几根头?发,但越是用力,头?发就像黏在自己手上,手掌心还有种奇异的酸麻疼痛。

他定睛一看,头?发带血的那一半已?经钻进了皮肉里,苍白?的皮肤下,还能隐约看到流动的血液。

“啊啊啊——”

郝元洲嘶吼、嚎叫,跟疯了一样甩手。

他喊到没有了力气,喉咙嘶哑,大口?喘着粗气,瞪圆的眼睛因?为惊恐,用力过猛略微往外突出,看着就跟缺氧濒死的鱼一样。

江沅才走到他面前,“我再问你一遍,教你下咒的人在哪里。”

“……”

郝元洲身体无力地抽动了一下,他艰难抬起眼皮,看向江沅,对方年轻的面容在他眼里已?经变为魔鬼的存在。他知道,这是自己最后的机会,否则他真的要交代在这里。

事后被报复与当场没命,他当然知道要怎么选择。

“我、我只有他的微信。”

郝元洲老老实?实?地交代了自己和杜班之间的交易。

郝丽丽参加了一场婚礼,回来?后就给他介绍了这位杜大师,说对方在借运方面很有一套,并举例了她的闺蜜是怎么才嫁给她现在的丈夫。郝元洲听说还有这样的事情?,也没有立即下定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