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夏部长，谢谢您的关心，不过真不用了，我以后准备做点别的，”程昱收了手机后无奈的说道，“以后欢迎您到我的新公司来看看。”

“啊，新公司，你要离职！”夏部长惊了，“你跟裴总，你们不是，”

程昱心想他还没表白呢，我们什么关系都没，：“这说起来有点复杂，我还是会来这边的，只不过频率不高罢了，等我以后慢慢解释。”

一番话让人更加糊涂了，夏部长一直嘟囔着为什么呀。

程昱被人念叨的有点烦，索性吐槽了一句：“互联网公司掉头发，我爱惜自己的美貌。”

……

蔚来公司门口停了一辆越野，车的后备箱打开露出里面的鲜花，一群员工按照顺序排队买花。

“这是？”

程昱停下来看了看，发现最前面忙活的人居然是赵特助！

“一支9元，买8送1，支持现金支付宝微信扫码付款，”程昱跟着念出声，离的近了他还能听见手机转账的声音。

“生意鬼才啊，”他感叹了一句，这才跟夏部长离开。

就是不知道这些花是哪来的，看着也不像是正经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