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轻车熟路地拐了几个弯,抬头就见那以往因为没什么人往来而堆积着灰尘的“档案室”门牌,都肉眼可见地亮了几个度,就连卡着门牌的沟槽,都像是被有强迫症的人仔细擦拭过。
倒是很符合林凇一向的做事风格。
想到oga,江述维嘴角不禁微微上扬,伸手压下档案室的房门。
还没进门,他就被两侧那整理得齐整如新的柜架猛然惊到!!
原先被旧档案卷宗塞得满满当当,就连隔板都因为超负荷的收纳被挤得几乎无法呼吸的书架,如今被理得整整齐齐,旧机甲档案按照年份和型号首字母分门别类归纳着,几乎能和国家科学院的档案室相媲美了。
江述维倒吸一口凉气,往里又走了几步,置物架上还放着些没来得及归整回去的旧档案,心底对oga做事的决心惊了又惊。
“呦,来了?”来找人的杜若飞见档案室的门开着,探头找到了还处于震惊中的江述维,一脸头疼,“哎呦我的祖宗诶,你是真就整档案上瘾,不肯走了是吧?”
仍处于震惊状态的江述维迟钝地回头,见到老杜此时满脸“求求你了放过我吧”的表情,忽然联想到前几日林凇曾给自己的提前报备,一时有些搞不清状况。
“行了行了,我知道两个月前那次实地军演没叫上你是我不好,所以你可不可以打起精神来,别再这自暴自弃下去了?”杜若飞实在是被这段时间江述维反常的安分守己给吓怕了。
如果我有错,就请让法律制裁我,而不是让我在这亲眼看着这在任军事最高领导人之一现存的,唯一的,宝贝独子,在我手里心如止水,日渐自闭。
对方突兀地来了这么一出,让江述维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敢情先前林凇回来担惊受怕说的那事,原来只是老杜的随口调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