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赖司砚只是强制性关个车窗,钟意都会觉得,独立自主的意愿被限制了。
“算了,你的车你做主。”
忍了忍,语气轻飘地继续说:“但是以后能不能收一收你的事无巨细,让我觉得困扰……”
赖司砚不解,疑惑看过来:“困扰什么?”
钟意垂了头,“你对所有女人,都像个中央空调似的温柔,累不累?”
如此嘲讽,他脸色果然沉下来。
一路上,两人都没说话。
赖司砚脸色不悦,周身气势骇人,冷冰冰的脸庞,就差写上他现在“不高兴”三个字。
钟意也不自讨没趣,轻垂着眼眸。
指甲有一下没一下的,扣弄安全带。
直到不远处,钟家院子里的灯火若隐若现。
赖司砚的目光才从窗外抽离,睇她一眼。
语气和方才比,温柔尽失,多了一分嘲弄:“我在你眼里,是这么有闲情逸致,像中央空调一样,暖这个暖那个?”
她不回答,也不看他。
赖司砚皱了皱眉宇,提高音调,“问你呢。”
钟意不想抬杠,就敷衍说:“或许吧,只要以后别暖我就行。”
赖司砚胸膛起伏不定,脸色更加阴沉。
沉默这片刻,车子到了钟家。
缓缓停下。
李泽林回头,好几次欲言又止。
两个人剑拔弩张僵持了一路,让开车的他,真是为难。
只能一遍一遍告诉自己——我是个透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