卸了妆,白皙干净的脸庞,又青涩又纯情。
她在睡梦中,轻轻蹙眉,另外一只手,无意识地压在腹部。
赖司砚观察到这个细微动作,目光往下转,抬手试探了一下。
嗯,果然是例假来了。
睡梦中还在痛。
这个毛病从钟意十几岁就有,赖司砚认识她的时候,找中医给她调理过两遭。
奈何这人就是不注意,贪凉,穿的少,还特别喜欢熬夜。
是以每次调理好,都坚持不到半年又恢复原样。
赖司砚帮她拨开嘴边的发丝,手臂直接用力,一把将她横抱起来。
没有几两肉的小身板,和赖司砚的高大形成鲜明对比。
他直起腰,抱了钟意直接回卧室。
周雅玲在楼下吃早餐,从走廊走过,赖司砚刻意放轻步伐,生怕引来周雅玲注意,看到他抱着人家女儿的一幕,被看到。
毕竟现在离婚了,今非昔比,对钟意来说,任何一个靠近她的男人,都会被她父母针对。
推开卧室门,三两步走到床边,把钟意轻轻放下。
钟意翻了个身,由侧身变成平躺,突然又嘤咛一声,弓起来腰。
赖司砚沉默片刻,径直下楼,不多时手里就问周雅玲要了一个暖水袋。
他塞入被窝,靠近钟意腹部的地方。
摸了摸钟意冰凉的指尖,把她拉过来,握紧她的手腕。
“还跟以前一样疯,来例假了,还要熬夜搞创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