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羽叹了口气，“记忆可以篡改，但是互联网还是得我出面，有关这个案子的信息我要全部删掉。”

“需要帮忙吗？”

“不用，我一个人就可以了。”

不过两个小时，网上已经搜不到任何与此次案件相关的信息。

在普通人眼里，这是一起变态杀人狂直播杀人的案件。

就连一起处理这起案件的人也都忘了特调局的存在。

“事情都解决了，我想去看看宋杰和李叔。”纪羽换了身衣服，休闲运动风。

顾灼拉了拉纪羽的领子，“风大，别感冒了。”

“我现在可不会生病。”

“那也要注意保暖。”顾灼又提了提领子，贴在纪羽耳边说荤话，“回家怎么样都行。”

真的臭不要脸。

来到墓地，纪羽眼圈红红的，宋杰算得上他工作以来唯一的朋友，“他这人就是老好人，但是那天他特意把自己新买的羽绒服给我，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

很意外，这个世界有这么一个人是会在意你的。

“还有李叔，每次去他那吃面，都会多给我很多牛肉，有时候我也会自责，为什么死的是他们，不是我。”

“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们，他们死的时候我连哭都没哭一下，他们肯定心寒了。”纪羽摸了摸眼泪，“都是因为我才死的，我更想杀了他们。”

他不知道神界的人会怎么处罚冥王和泽渊，还有在背后推波助澜的仙界。

如果没有受到惩罚，他一定会再去神界讨债公道。

神明守护人类，如果连最基本的公平都做不到，也不配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