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人的时候,会有种被看透的错觉。

很像。

他靠的近,呼吸都洒在了傅明渊的头顶。

傅明渊垂着头,握着酒精棉的力气松了点,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往后退了退。

他抬头看了沈祁一眼,不自觉地抿唇,吞咽了一下。

倏地站了起来。

“我去拿冰袋。”说罢,他把大衣脱了,放在茶几上,又道:“如果冷的话,把我的衣服盖在腿上。”

沈祁看着他挺直的背影,手指捏了捏被自己坐在屁股底下的小毯子,单手捂住了眼睛,笑得肆意。

刚刚哥哥耳朵又红了,怎么这么容易红啊……

那这以后……在其他地方是不是也会红?

也不知道,咬耳朵会不会发烫。

回来的时候,傅明渊手里拿了用毛巾裹着的冰袋。

空气里弥漫了一股酒精的味道。

傅明渊坐到边上,沈祁的腿被他放到了自己的腿上,低着头帮他冰敷。

尽管有了心理准备,沈祁还是不自觉蜷缩了一下。

这么小一点儿淤青,其实没几天就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