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咳咳…离我远点儿……”
结果被拒绝了呢。
“痒吗?”他非但没生气,心里生出偏要看个完完全全的意图。
两人已经到达酒窖门前,钥匙被秦墨藏着,小考生避无可避地被围堵在木门前。
“咳咳……”轻轻咳着,手臂高抬。
“拿下来我看看。”不由分说,他用力捏着人的手腕按上门板。
眼前露出对方的双眼,因为烟雾缭绕刺激过的泪腺,不断渗出生理性的泪水。
边缘有些红,应该被手揉过。
“我碰过那些,会…传染你……”
嗓音喑哑。
这人还是那个无聊又碍眼的戚砚吗?
一时间,秦墨喉节滚动。
“啊,是吗?”借此,他顺势松手,好像真有点儿隔离病原体的味道儿。
……
可刚推开门的功夫,又跑去给人送东西。
“吃吗?”拎着的是半包不知名的红色果子,八成是那个小女孩送来的,就放在门边儿。
“哪儿来的?”
他有些不耐烦:“捡的。”
“不想吃。”
秦墨:“……”
还嫌弃。
似乎是察觉出什么,床上人盯着他的手看了几秒,而后“出尔反尔”。
手指伸进包里,捏出一小颗鲜红色的果实:“够了。”
秦商贩抿唇,凝视着对方细细吞着红果的嘴。
有点儿好看。
发觉到这一点后,索性连果子带包都丢上床:“吃完。”
“不。”
戚砚少有地瞪他,“难吃。”
他有些想笑:“给你吃就不错了。”
转身想走,却又被人抓住衣角。
“给。”
骨节分明的手捧着鲜艳的果实,声色依旧冷清:“接着。”
两人僵持半分钟,戚砚也没有撒手的意思。他只好伸手接住,才能离开。
“吃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