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身份不行?

那什么样的是可以的?

男人的呼吸克制又冰冷,吐息是凉的。他的眼睛被笼在天鹅绒一样质地的暗色里,依旧醒目。

他比这黑暗更打动人。

“仍然做我的宝贝,我依旧会爱你。可你不能奢求其它。”

他低而缓地说。

“做我的情人,我从躯壳到灵魂,都将是属于你的。”

叶言之沉默了会儿,散落的几缕头发垂到了青年的脸上。

“乖宝。”

他近乎诱哄地说,居高临下地望着这个被自己亲手养大、干净的如同一张白纸的孩子。他陷在柔软的玩偶堆中,露出脆弱的、细而白的脖颈,像水里一弯朦胧的纸月亮。

“你想成为哪一种?”

——从躯壳到灵魂,没有什么能比这样的诱惑更动人。

他清楚这孩子甚至不理解情人的含义,却依旧抛出了这样的诱饵。这些天若有若无的冷淡已经让这孩子竖起了浑身的刺,这会儿颤栗着把自己更深地埋进他胸膛,紧紧地攥着他的衣角。男人的衣服被他拧的微皱,上面的一颗珍珠纽扣在手心里硌出了小小的红印。

“言之哥哥……”

“后一种。”

他终于跳进了织好了的网,犹且在不知危险地向他摆尾,向这危险的来源索取更多。

“我想要后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