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

白湛好奇询问。

男人没有立刻解释。

看着他扯出僵硬微笑的弧度,然后抬起苍白冰冷的手,漆黑的指甲慢慢变长,薄薄的厚度看上去十分锋利。

然后。

白湛就看见男人将那只带着锋利长指甲的手朝他伸过来,眨眼间就从后脑勺的碎发上割下一缕,接着放进那个古朴陈旧的老式香囊中。

老旧香囊打开的时候,可以看见里面已经有了一指黑发。

“结发……为夫。”

“不离……不弃。”

男人将陈旧的香囊放到他手上,目光直勾勾的盯着他,仿佛在等待他的回答。

白湛看着手上老旧的香囊,里面……装了他们两个人的头发。

古老的仪式和誓言,是永垂不朽的告白。

一股说不出的情绪油然而生。

白湛忍不住咧开嘴角。

然后推开男人,跑去翻出一条其他饰品上的旧红绳,将香囊窜好带到脖子上,才看向面前的男人,露出笑容,

“香囊是旧的,但是我很喜欢。”

两指宽大小的香囊挂在胸口,与身上的衣服本该格格不入。

可此刻却意外显得和谐好看。

男人眉目的冷漠肃杀褪散,苍白发青的脸上似乎终于带上血色,阴森的模样多了许多人气。

对方再次伸手紧紧扣住他的腰,幽深猩红的眼眸里是清晰的欲望,“想…要…你。”

直白地没有丝毫含蓄。

但有点喜欢。

“那今晚……再洞房一遍?”

白湛桃花眼微挑,主动贴上去,笑容灿烂无比。

秦靳渊猩红的眼睛越发泛红。

紧紧抱住白湛,低头偏执吻下去……

被翻红浪,一夜爱恋。

男人就像一只永远吃不饱的饕餮古兽。

直到天明。

白湛才实在受不了的累睡着。

迷蒙间,他感觉有一个吻落在额头上,带着炙热的温度,不似半夜的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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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