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袁铭他们找过来的时候,就看到躺了一地的人。
他抓人经验丰富,一看这场面,就知道咋回事了。
“等着,我报官去。”
衙役很快找来,把人带走。
正想问话,景释榕他们已经不见了。
马车里,莹姐儿得意洋洋抬起下巴,对景释榕,“不是不救?有本事你别出手啊。”
景释榕看她这小人得志的样子,就来气。
但看在这张花容月貌的脸上,气就消了一半。
不怪那些拐子不舍得弄伤她。
这么貌美的皮囊,弄伤了确实可惜。
于是他下车,去买了顶黑色帷帽,把她戴的严严实实,往后再不让她拿掉了。
莹姐儿也觉得长相突出太过惹事,就一直戴着帷帽。
包括今日来这家客栈帷帽也一直戴着。
刚刚景释榕之所以把帷帽拿掉,主要是想放长线钓大鱼。
这家客栈古怪诡异,小二又直勾勾打量他跟莹姐儿,怎么看都像之前那个拐婆看货物的眼神。
果然,他一拿下帷帽,小二立马两眼放光,仿佛看到什么稀世珍宝。
接着客栈老板娘就过来了。
这老女人看他的眼神直白而贪婪,一看就不是正经人的眼神。
不过她比拐婆更变态,直接把主意打到他身上,让他不喜。
好比这会。
这个叫妍姐的老女人带他进了一间屋子后,就把房门关上,笑的一脸荡漾。
“小哥哥,我这屋里,什么都有,你想玩什么?”
景释榕皱了皱鼻子,暗道这屋里的烟味实在太重。
细闻之下,烟味里还参杂了脂粉味,甚至一些其他生锈的味道。
他细闻之下,发现那些生锈的味道可能是血。
看来这家客栈不仅强买强卖,可能还沾了认命。
景释榕快速在屋里环视一圈,见屋内杂乱,药粉很多,想必这里应该藏了不少赃物。
妍姐见他站着不动,冷着脸不理人的样子,反而很迷人。
她褪下外衣,眼神邪荡的走过去,扭腰摆臀的靠近景释榕,两只涂了鲜大红色的大手就要抱上景释榕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