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歧视钓鱼这种爱好。
他父亲有的时候也会和朋友一起去高级会所钓钓鱼、打打高尔夫。
他无法理解的是,虞初窈的意思,好像是准备去纯天然的河边,钓那种极为原生态的鱼。
陆瑾尧一度后悔起刚才让她来定的选择。
于他这种娇生惯养的小少爷来说,风吹日晒只为一条鱼,那简直有病。
于是趁着在车上休息、摄影师没拍的时候,陆瑾尧严肃了脸色,说了一句:“我后面有部戏,不能晒黑,你要是想钓鱼的话,我知道一个地方。”
虞初窈同样严肃地问:“鱼能带走吗?”
“……”陆瑾尧说,“可以。”
“行。”虞初窈点头,只要鱼能带走,在哪里钓不是钓。
陆瑾尧便把虞初窈带去了那个父亲经常光顾的会所,这里有专门的垂钓区,器具都由会所准备。
虞初窈把鱼食钓在鱼钩上,熟练地一抛鱼竿,而后便撑着下巴,安安静静地等着。
今天阳光正好,不算猛烈,微风轻拂,气温宜人。
虞初窈坐在阳光下,毫无遮挡,一派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