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
什么上次?
虞初窈不由疑惑,见陆万盈迟迟没有动静,她忍不住伸手扒住他的手腕,从背后探出了半个脑袋。
陆万盈本来正因为他满是威胁的话而感觉到一瞬间的慌乱,但在看到虞初窈抓住迟宴手腕的这一刻,心底的慌乱,却被惊讶盖过。
迟宴很讨厌别人碰他。
陆万盈记得,迟宴初三那一年,有朋友家的女儿来家里玩,那是个骄纵的小公主,非要扯着迟宴的衣服让他陪她玩儿。
当时迟宴没有答应,却也没有多说什么,只默默地一个人离开了。
但后来,陆万盈却在花园的垃圾桶里发现了那件外套。
伪君子,比真小人更可怕。
那一刻,陆万盈渐渐确定,迟宴这个孩子,虽然看着听话斯文,但其实,内心早已开始腐烂。
可她并不觉得这是自己曾经的虐待行为所造成的,因为于她而言,这个孩子生下来,就带着贱人的基因,本就是腐坏的物种。
思绪回到现实。
就在陆万盈以为迟宴会不动声色地把自己的手腕从虞初窈手里抽出时,迟宴却只微微垂眸看了眼,薄唇轻启时,嗓音里多了几分温柔:“走吧。”
虞初窈点头,没有松开手,反而就着这略显亲密的姿势,一路走到了电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