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指腹为婚,现在小琦回来了,当然要尽早完婚。”
林晚清喊:“指腹为婚又不是我的意思,总之我不嫁!”
说完,林晚清就怒气冲冲走出会客室,她脑袋又开始犯疼了,不得不停下来。
林环环走过来搀扶她:“表姐,你怎么了?”
“脑袋疼。”
林环环估摸着她为婚姻的事气得脑袋疼,搀扶她回房间了,又喊来医生看了看,医生也没有看出什么来。
“到医院检查一下。”
林晚清摆手拒绝了:“我歇一会吧。”
脑子昏昏沉沉,睡了过去,又开始发梦,还是那条甬道,还是那扇门,她毫不犹豫推开。
不再是鲜艳灿烂的花圃,而是黄色的桌子凳子,黑板上‘我们毕业了’这几个大字还没有擦掉。
这是一间教室,教室里有人。
林晚清看到了自己,准确来说,是十八岁的自己,穿着蓝白相间的高中校服,手背在后面,闭着眼,踮起脚,下巴微仰。
自己对面是个短发女孩,双手反撑书桌,单腿屈起支在桌腿上,她微微前倾。
前面摄影师在喊:“别动——唉,好了。”
自己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好真实的梦。
摄影师低头看相片的时候,对面的女孩低头亲吻了自己。
她听到短发说:“毕业快乐,我的女孩。”
短发女孩又说:“很快我就可以娶你了。”
她羞得耳朵红了,低着头,不说话。
摄影师走后,校园只剩她们两个人,短发女孩一手拿着校服外套,一手牵着她,一步步走下楼梯。
走过楼梯拐角,她突然停下脚步,短发女孩回头问她:“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