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家里吃了一顿丰盛的晚餐, 然后好好睡了一觉, 凌晨五点不到两人起来,贺西岭主动让闻知先给他挖监控器。

闻知按到了后脖颈一块硬硬的东西,拿消毒后的刀切了上去,血流了下来。

贺西岭真是硬汉,愣是一声都没吭。

取完他的,取闻知的, 闻知拿毛巾卷了塞在嘴巴里, 谁知道并不怎么疼,只有一点钝钝的感觉。

贺西岭微笑, “给你用了局麻。”

闻知瞪大眼睛,“那刚才你怎么不让我给你用?”

贺西岭摇头,“一来我不怕疼,二来你会局麻吗?”

闻知,“……”不会!

麻药一不小心乱用,后果可不得了,打麻药如果很简单,麻醉师都能集体下岗了。

取掉了监控器,贺西岭给闻知和自己倒腾了一下,闻知照了下镜子,她从一个年轻姑娘变成了一个沧桑了很多的女人,一看就是被生活折磨的麻木了。

贺西岭也变成了一个胡子拉杂的糙汉子,两个人就像是外面随处可见的贫寒夫妻。

闻知冲着贺西岭竖起了大拇指,然后收拾了一些衣裳等物,离开了这里。

他们的生存危机也拉开了序幕。

贺西岭对闻知的车也做了一些伪装,两人悄无声息的走了。

他们一取出监控器,玛利亚医院那边就知道了,立马派了人过来查看,不过这时候贺西岭和闻知已经早就走了。

两人直接去了院长家附近,然后就埋伏在那里,看着院长和他的妻子打过招呼后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