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北王府。

“主子,按照您的吩咐,我和梁武领着人挨个盘问口供,查问谁与香佩走得最近。可奇怪的是,那些姑娘们口供五花八门,没有一个对得上的。”林越正等着禀报案情,见燕安谨回来,便立刻迎了上去。

他和梁武陪在主子身边断案多年,还是头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一般来说口供对不上,就意味着其中有人撒谎。

可几十个人,口供全都对不上,到底是谁在说谎?

梁武同样一头雾水,“真是奇了怪了,有人说跟香佩走得最近的是香这个,有人说跟香佩走得最近的是香那个。她们的名字差不多,我一个没记住,全记在纸上了,您看。”

他递上一张纸,上面密密麻麻记满了名字。

“偏偏这些姑娘都说得斩钉截铁,不带一丝犹豫。都说跟香佩走得最近的姑娘,就是自己说的这个人。”

“真是邪门。上回盘问香墨的事,这些人口径出奇的一致。这回盘问这件事,又各有各的说法。”

燕安谨接过名单,大致扫了一眼,“我让你们查的死因,可查到了?”

“醉香坊近几年去世,籍贯在江南的姑娘也不少。我们查到了几个人的死因,但是大多数都没查出来。”林越面露惭愧,“我们也盘问了鸨母的妹妹,可她以前不是管这个的,对这些姑娘们没什么了解,一句有用的都没问出来。”

“鸨母还未醒?”

“没有,大夫说还要一阵子才能醒过来。”

燕安谨沉吟片刻,想到马兴凡对年幼女子的喜好,便吩咐他们去查一个名单上并没有提到的人。

林越和梁武对视一眼,“属下这就去醉香坊打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