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过将水稻与旱稻品种结束,让其生长期不再受日照长短影响,看看是否缩短生长期。如果能稳定一,说不定便能做到在北方也可一年两获。

徒晰略略说了说自己的实验方向与打算,即使是永正帝听了也不免小心肝蹦蹦直跳,这事要是成了,不!即使是成了一半,也是利国利民的大事。

天下粮仓,他的儿子当真是天下粮仓啊。

他惊喜道:“这种事情,当真能做得到吗?”

徒晰直言,“不好说,但可以试试,不过这实验是水磨功夫,没个八九十年是看不出结果的,倒是番薯过冬一事,如果成功的话,明年便可试试了。”

他现在手上的稻米品种不少,有一些甚至在现代都没有的品种,在知道现代杂交水稻的培育脉络的情况下,成功率其实是极高的。

但一个稳定的稻米品种,少说也要八到十代的选育,以现在的情况,少说也要八到十年才成,要是在一年两熟的苏州一带,说不定时间便可缩短一半了。

他顿了顿又道: "但这些实验离了晰不行,倘若圣上允许,晰希望能有出宫之权,以便酬所时时确认实验田的情况。”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现在的他可不是以前手底下一堆学生的教授了,能用的也不过就只有许方一个,但可惜许方基础太差,只能帮着记录,没法子跟据种植的结果而调整方向,少不得由他亲自把关。

如此一来,他少不得得常常去实验田了关注实验情况,要是不能出言,一个不好,一整季的时间就浪费掉了。

怕永正帝不信,徒晰连忙拉出了覃拓这张大旗道:“圣上想必知道最近才被例入贡品的新米品种——点红,覃山长当时曾带着徒晰一起下田,并将一点红的培育方法细细告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