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羞又气,怒道:“好个内务府,竟然敢欺年妃初初理事,不懂情况,欺负起和嫔来了。”皇后差点没当着永正帝的面翻个大白眼,她真想问一句永正帝,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她提醒道:"圣上仔细健瞎,这里被苛扣的全都是储秀言的份例,旁的宫室可都是好好的。"

年妃毕竟是大家出身的,自然是懂得管家,虽然算不得精明能干,但倒也算不得差,如果不看储秀宫那一本子,倒也马马虎虎,可要是加上储秀言这本的话,可就着实离谱了。

不只如此,年妃也不是傻的,耿嫔常常仗着五皇子的身份多要份例,年妃那一次没允了,其他二位皇子处也不忘多有照顾,五皇子有的,三皇子和四皇子必定会增添上。

唯有对于储秀宫却是百般苛扣,她瞎见的就这些,瞧不见的还不知道有多少呢。这事儿做的如此明显,圣上还能当个睁眼瞎子?

“本来圣上喜欢谁,臣妾也不敢过闻,可年妃此举,着实有些过了。母子连心,年妃如此行为,也怨不得晰儿了。”

永正帝沉默不语。

皇后见状再加上一把,“说起来,晰儿年纪虽小,但着实做了不少实事,想想那土豆和晒盐法,那一样不是利国利民的大事呢?和嫔生育晰儿,也算是有功,圣上不可寒了功臣的心啊。”

嘴上说是和嫔,但内里的意思指的是谁,大伙都明白。

“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