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这年代的直男还真不是普通的直,懂得用二根拈着针的好歹是见过的,甚至还有人直接把针握在拳头里的,徒晰真不明白,这种拿针法他们是怎么没把针刺到自己手上的?

当然啦,教怎么拿针是一回事,最重要的,徒晰是要趁机去瞧瞧假切币爷的手掌。

他让小林子去调了女真的记录出来,女真毕竟是大晋最大的敌人,大晋平时也没少调查女真,按着记录上所说,女真大王子因幼时打猎时受了伤,是以左手掌上有一条伤疤,在看见假师爷手掌上的那条伤疤后,徒晰总算知道来者何人。

且不说女真王子之事,这一堂课上完,假师爷一行人的脸色均不怎么好看,手指头都红红肿肿的。

假师爷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衣角旁的荷包,决定以后再也不嫌弃自家福晋绣的荷包不怎么样了,因为真的很辛苦。tot

一行人一边互相帮着给受了伤的十个手指头上伤药,一边咒骂着变态徒晰,果然聪明过了头的人大多变态,就连大晋朝大名顶顶的晰皇子也不例外。

侍卫上好药后突然开口道:“主子,我们还是先离开这里吧,再待下去,还不知道主子要受多少罪呢。”

原本他们是想要学完防疫知识再走的,可这晰皇子实在太变态,他担心再接下来,十指不保。

假l师爷不在意的摆摆手道:“我瞧那晰皇子是个言之有物的,口罩之事虽然烦人,但倒也有几分道理,再则,那医疗用酒精我都还没学全呢,那好离开。"

排除让他们制作口罩之事,旁的东西晰皇子倒是说的头头是道,每每给了他不少新意,让他就此离开他也着实舍不得。

“不只是口罩之事。”那侍卫低声道:“刚才晰皇子讲课的时候,时不时往咱们的方向看过来,我疑心他已经疑心起咱们的身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