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沉默了一下,好吧,以近来徒历打人的频率,也怪不得她们想避难,不过……

“这也不成!”她不赞同道:“言里讲究规矩,没有徒历屋里的女眷去了,但徒画、徒时房里的女眷不去的理,此举太过针对徒历,这可不成。"

至少大面上,所有的皇子都是一碗水端平的,徒晰房里没有女眷暂且不论,但徒画和徒时房里的女眷也得去才成,不然徒历要是抗议起来,她这个嫡母也会没脸。

“母后放心。”徒晰笑道:“我已经跟五哥说好了,五哥也会把人送到大佛堂里避一避。”

要说这事上最上心的莫过于徒画,他屋里还有一个小娇女呢,当真是半点危险都冒不得,一知道徒历是疯病,徒画二话不说的便把平安给送到耿嫔宫里了,可见其防备。

"这……"既然兄弟几个都商量好了,皇后微微沉吟,"好吧!我让宫中女眷去大佛堂里祈福便是,不过这事顶多拖上三个月,三个月之后,总得回去的。”

帮得了一时,帮不了一世,百日之后,总得各归各家,总不能一直不让徒历亲近自个妻妾,要是误了子嗣事,谁能担得起呢。

徒晰断然道:“不出百日,此事必有个答案!”

他一直在等,等着太子册封的那一日,所有王公大臣聚集之时。

要是徒历今日弄死的只是一家的女儿也就罢了,但如今当年亲近徒历之人,那一户人家送进去的女儿没被打过,只是被打死和没被打死之差别罢了。

大部份的人家都对徒历有几分怨气,只要他再略说一说,想来那些人家巴不得利用这事跟徒历切割干净,这么多户人家请命,永正帝再怎么的,也不能置之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