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宁可顶着自己血脉有问题的名声,也要将时皇子留在身边,直到健健康康的历皇子出生之后,这名声才洗刷干净,也因为如此圣上对历皇子也特别重视,毕竟历皇子的存在,对圣上而言实在太重要了。

未了,苏培成不由得叹道: “也怪不得圣上对历皇子特别偏爱,毕竟历皇子是圣上期待已久的儿子。"

他顿了顿,也帮永正帝说了句话,"如果今日异地而处,圣上也会二话不说的偏着晰皇子。"

只不过晰皇子太强,这才让圣上没有发挥爱子之心的机会。

徒晰沉默许久,最后沉声道:“公公放心,晰明白的。”

这点他自然明白,当初在东北之时,要不是永正帝在京城里撑着,无条件支持着他,他也不可能放开手脚在东北大刀阔斧处理鼠疫之事。

当然,他更明白,苏培成此话,并不是要他放过徒历又或着想让他别埋怨永正帝,而是暗示永正帝对徒历的重视度,让他悠着点,别真把永正帝这个老父亲给弄火了。

旱竟徒历是永正帝疼爱了大半辈子的儿子,既使知道这儿子脑子不好,有毛病,但永正帝做为生父,还是会无条件的护着他。

徒晰也不是不明白,永正帝想护着儿子自然没问题,但徒历有癔病,怎么说也不适合再继续留在宫里了,不见徒画到现在还不敢让妻儿回北五所,便就是因为徒历之故吗?

要是徒历治的好也就罢了,在宫里的人谁不会装上一装,装个兄友弟恭又有何难?但问题是徒历他好不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