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说徒晰和黛玉安稳了一晚上,见圣上晚上竟然不做 运动’了,小林子暗自发愁,圣上这么年轻,应该不会像历皇子和画皇子一样吧?

旁人不知,但他们做太监的私下都知道,这两位皇子是出了名的不行,历皇子是久久一次,而画皇子是自耿侧妃有了平安之后便从来没有过,要是晰皇子跟他两个兄长一样。

啊呸!小林子连忙狂吐口水,好的不灵坏的灵,不对!是坏的不灵好的灵,圣上这么年轻,怎么会有这种问题呢,一定是最近太忙,身体有点虚而已,补就好了。

至于徒历与徒画也是很年轻就不行一事则是被他有意识的忽略了。

且不说小林子和御膳房商量了一下,在徒晰的日常吃食中添加了不少补身的好东西,另外一方面,黛玉和两宫皇太后倒是相处融洽。

且不说两位皇太后都是看着黛玉长大的,对黛玉的性子知之甚详,再则,黛玉待她们也算恭敬,两位皇太后自然不会寻黛玉麻烦,只不过两人对于黛玉的肚子难免多注意了一些。

毕竟徒晰当初放了话出来,说在嫡子之前不要任何侍妾,而徒晰的兄弟死的死,傻的傻,说是一脉单传着实不为过,整个皇家就指望着黛玉的肚子。

是以黛玉每次去请安,少不了被拉着让院判请平安脉,虽说是好意,但黛玉的压力实不小,脸上也不免带了几许愁思。

徒晰也瞧出了一二,其实不只是黛玉,就连他的压力也着实不小,且不说小林子把他补的都快要补出鼻血来了,就连林如海等人也很自觉的分去了大半的政务,只差没明说放下政事,他们来就好了,让徒晰赶紧回去生孩子。

徒晰私底下跟两位皇太后略说了说,就连黛玉每三日的平安脉也取消了,没怀上已经够让人心焦了,再让人时不时提醒没有怀上,好好的人都会郁闷起来。

不只是跟两官皇太后略说了说,徒晰也不忘教训冀玉道:“先前不是跟你说了吗,有什么不开心的大可以跟我说,犯不着闷在心里,要是再把自己给闷病了怎好!"

黛玉不好意思的垂下了头,叹道:“总归是我的不是,我怎么好意思说呢。”

“什么你的不是!”徒晰教训道:“生孩子又不是你一个人的事儿。你跟我一起种了那么久的地,什么时候看过光有母株就能繁衍的。”

“可是……可是……”黛玉垂着头,“人与植物终究是不同的。”

徒晰一摆手,“在这方面人也没强到那里去。”

他这话倒不是假话,较真而言,随便一样动物都比人类会生,至于植物就更不用提了,那种子都是以万计的。

他顿了顿道:“你要不信,咱们到圆明园去瞧瞧,兽苑里可有好些动物呢,去瞧瞧也好。”

太上皇过逝之后,由于太皇太后(德太贵妃)……等太上皇的妃嫔已经住习惯了畅春园,是以特特上了折子,希望能继续在畅春园里养老,这点子小要求,徒晰自然是准了,不只如此,还略略修整了畅春园,加上了适老设施,好让老太妃嫔们住的舒心。

畅春园毕竟是太上皇的园林,占地着实不小,即使给老太妃嫔们养老,剩下的空间也挺大的,己然超乎规制,徒晰在征得老太妃们同意之后,除了一部份并入圆明园中,另外还挑选了一部份修建成为公园,供所有人游玩。

这公园并非徒晰所新创,且不说西方国家已经有这玩意了,再则,早在宋朝时就有公园,徒晰提出来也不算特例。

只不过要将这公园与圆明园以及畅春园等地切割干净,避免互相影响,着实费了一番功夫,是以直到今年初才修整好,趁着这次机会,带黛玉去圆明园里小住几日,转换一下心情也好,毕竟这阵子又是大婚,又是催生的,大伙的压力都大了些。

一听到去圆明园小住,黛玉也动了几分心思,紫禁城里虽好,但也就是那样,四四方方的红墙,总是有一股压抑感,再加上刚刚新婚又一直被催生,黛玉着实有些喘不过气,但她犹豫道: “咱们搬到圆明园里去,会不会影响到朝政呢?”

圣上迁往圆明园,六部也少不得跟着搬迁,如果因此而影响到朝政,那她的罪过可就大了,一想到此处,黛玉着实不敢应了。

“这算什么。”徒晰笑道:“以往太上皇和先帝时也有小半年住在圆明园里,大伙不过是换个地方上朝罢了,况且现在有了公车接送朝臣,这上朝之事也无需朝臣来回奔波,不妨事的。”

其实这也是常事了,太上皇当政时期便不是个安份的,每年至少有小半年住在畅春园中,特别是夏秋两季,更是非得在畅春园中避暑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