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朕不是刚刚惩治了一批贪官吗?”

佟安宁:“这东西就好像田里的害虫,清理时需要一次清理干净,否则就会重新滋生一大片,”

康熙:“水至清则无鱼。”

佟安宁:“先贤有言,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您需要的是水,鱼无所谓。再说是鱼离不了水,没听说水离不了鱼的。您要改变方法,而且鱼也是从水中来的。”

康熙:……

都说人越老越圆滑,可是他看佟安宁这么些年,反而胆子更大了,对他越发不客气了。

佟安宁见他这样子,顿时叹了一口气,“算了,我就是一个老女子,和您这个大皇帝说这些干什么,您想做什么,您开心就好,反正老天爷会教做人的!”

“朕什么都没说!”康熙有些委屈道。

他都没说什么,佟安宁这架势,好似自己被欺负了似的。

“哦!”佟安宁淡淡道。

康熙脑门青筋开始弹跳。

梁九功在一旁提着心,就担心佟主子和皇上之间闹出个好歹。

康熙深吸一口气,“按照你的想法和标准,朕的朝堂怕是要空了,到时候你打算让朕这个老头子亲自下场管理这偌大的江山。”

“皇上,您比我还夸张,怎么会空了呢,朝廷上还是能找到不少廉政能官的。”佟安宁佯装害怕道:“如果真空了,应该自省的是您,是劣币驱逐良币,还是良币战胜劣币,不都是您的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