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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黎轻笑:“我为何不敢?”

“你真不怕兄长责罚你。”江藴搬出江昭来。

“兄长不是不辨是非之人。”江黎道,“江藴,去过你自己的日子,别来招惹我,不然我不会对你客气的。”

“你想怎么不客气?”

“你想试试?”

“我看你要怎么——”

“啪。”江黎给了江藴一巴掌,她腥红着眸子道,“那年你把我推下河里,险些害我丧命,今日这巴掌,是我还你的。”

江藴被打蒙了,直到大门关上才反应过来,随后她扑上去,用力捶打,“江黎你敢打我,你竟敢打我,你给我出来,出来。”

无论她怎么撒泼,大门都没开。

等她打累了折返时,才发现远处有人,是谢七。

江藴吓得脸都白了,边摇头边后退,她还以为谢云舟只是随口说说的,即便她真不道歉也不会发生什么。

岂料,他竟然让谢七在这等着。

江藴吓得魂都没了,惨白着脸道:“我,我道歉了。”

谢七摆明没信,“是吗?那你还是同主子去讲吧。”

无人知晓江藴见到谢云舟后发生了什么,只知道江藴病了许久,一直在说胡乱,说她做错了,她不应该把江黎推河里去,也不应该偷了东西家伙给江黎。

更不应该,在母亲面前搬弄是非,说了很多江黎的坏话。

后来也是凑巧,江昭去了江藴的住处,正好听到了江藴的这席话,当场发怒,命江藴闭门思过一月,哪里都不许去。

等他赶去别苑时,江黎正在缝制新衣,是小孩子的,江黎见他来,笑着站起身,他问:“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