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书瞳！”龙岩咬牙切齿瞪着书瞳，嚣张的眉毛都呈现了倒八字，看起来凶巴巴的。

书瞳打也打不过，拽着冉昱堇便跑。

做人好难，做好人更难！

跑进电梯，书瞳气喘吁吁停下，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冉昱堇，“你还怕龙岩不成？他就是纸老虎，跟章连那伙人不一样，他顶多就是不小心给你多扣几分而已，大不了学期末我给你改回——”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有些心虚地转头看向电梯按键。

冉昱堇黑眸微闪，终于开了金口，“所以你每个学期暗箱操作，让自己的德育分保持在及格线？”

书瞳当做没听到，心里吐槽，她那是暗箱操作吗！！龙岩搞她在先！别人扣一分她扣两分！他有毛病！

心里咆哮，她嘴里淡定地转移话题，“冉昱堇，下次你要再这么怂，我就不管你了，以前你有顾虑，遇到什么事情都隐忍不发，但是现在那些顾虑你都可以抛掉了。”

冉昱堇看着电梯门映出的身影，“如果你在我的处境，你还能这么肆意妄为，这么嚣张不顾后果？”

书瞳也认真回复他，“我不会是你，也不会处在你那样的处境。”

冉昱堇微微抿唇，侧首睨向她，“你就这么确定褚家会一直这么宠你？你没想过回冉家？如果有人传出消息，全校都知道我跟你的身份错换的事，你还有自信说出这样的话？”

冉昱堇说到最后，语气几乎要结冰，他对新兰高中深恶痛绝，因为短短的一年多时间里，他见识到了整个学校所有明面的和隐藏的黑暗。

校董会，学生会，家长会有各自的权利，甚至超出了该有的范围。

学校里的老师甚至都害怕学生，学生里存在食物链，处于低层的那一批，即便有反抗的能力，可是一想到以后，便都会隐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