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在那个时候, 季时言打得就是这个主意吗。

看见初眠突然不说话，表情也变得凝重，奚明淡声说：“走吧。”

“去…去哪？”初眠没有跟上奚明的思维。

“那个相机里拍了照片吧。”奚明嘴角勾起摸渗人的笑容，漆黑的眸子晦暗不明，“那就直接把相机毁了，这样最简单。”

初眠：“……”这么简单粗暴怕麻烦的解决办法，确实是奚明的风格。

眼见奚明真得打算推开门进去，初眠连忙拉住了他，“先别进去，他们就算拍了照片也没有关系。”

“没关系？”奚明偏头瞥向初眠，虽然他觉得毁掉相机最简单，但这毕竟是初眠的事情，如果初眠不愿意，就显得他多管闲事了。

“算了，随便你。”奚明心里有些烦躁，突然觉得有些没意思，“付子洋，走了。”

“啊？哦…好。”付子洋本以为待会会见证初眠的前任和现任交锋的场面，却没想突然变成现在这样。很显然，奚明现在的心情很不好，付子洋求救地看了初眠一眼，也不敢再说什么，便要跟着奚明离开。

初眠没有注意到付子洋的眼神，但是他也能感觉到奚明应该是生气了。心里蓦地一慌，拉住了奚明的衣袖。

奚明停下了脚步，却没有看他。

“我……”初眠抿了抿嘴唇，轻声说：“我录了音。”

当时，虽然不清楚季时言准备做什么，但是因为嗅到了不对劲，初眠还是悄悄地打开了手机的录音软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