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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布覆到伤口上,再用松紧系带捆上。她最后努力想要将皇子的裤子穿回去,结果发现趁其不备脱裤子简单,穿裤子竟难了起来。

苦恼的小将军惆怅起来,拍了拍皇子:“自己把裤子穿上。药就带了那么点,还是当胭脂膏才能带进来的。明天记得让御医看看。”

她再次对上这支撑起上半身的皇子双眸,发现像在直视深邃井底。能见到水光与月色,只是极凉。再看唇色,白得和脸色也差不多。

她站起身来,大概知道面前的人是谁了。体弱的七皇子。母妃恭贵人身份低微,怀七皇子时为了在后宫生存久一些,一度没敢上禀。生七皇子时意外早产,母子两人身体至今不佳。

宫里五岁皇子要上学堂,七皇子常常病弱去不了。

果然瓷娃娃一样,瓷碎人受伤。

圣上孩子太多,上一回听说七皇子不知是什么时候。两年前?三年前?

七岁的容宁很肯定:是小时候的事情。

她问七皇子:“你在干什么?”

面前的病弱小瓷人缓缓开口:“我的锦囊袋在上面。”

容宁仰头看屋檐。

哦,看不太到。

她后退几步,再看屋檐。屋檐上瓦片落下来了好几块,依旧看不到半点锦囊袋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