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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面无表情让位,示意人进去:“你不用告诉我。”一般来说,他们已经不需要查容宁的随身物件了。

容宁看不入眼:“怎么能不查。不知道民间出血案,多是枕边人!我和陛下——”哦,这个好像不能这么说说。外面都有谣传了。

话风一转,容宁义正言辞:“那是一般君臣么?是注定要在史册上被浓墨重彩描述的君臣。知道历史上这么浓墨重彩描述的君臣,晚年都是如何的么?”

要么差点葬在一起,要么五马分尸车裂。

侍卫们听不下去了,赶紧挥手。

求人走,不想听。

容宁大包小包进门,直嘀咕:“怎么一点不机灵。”

她把东西搬运到帝王寝宫隔壁,再去找秦少劼报备。不搬不知道,一搬发现秦少劼换了个书院。这次的书院外面有亭有景,还有一大片果园。

秋日正好,枝头果子沉甸甸压着,被收了一批分发给了宫里人,结果还是很多。如今秦少劼身边的太监宫女大多当起了采果的农户,势要在果子落地烂掉之前把这些全摘了,送给朝中文武官员。

只要书房中的帝王一侧头,就能看到一副秋收采摘图。

容宁每回到永安园,都能对帝王骄奢有新的认知。

她恭敬过去,等人通报后:“陛下。臣回来了。”

再一抬眼,意外发现她当初送给秦少劼的木鸟再一次被拿了出来。粗糙的木鸟与桌上那些造价不知几许的文房四宝毫不匹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