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叽叽叽。”柳述叫唤了一阵,见这群鸡还是不理自己,伤心地来到窗边,愁眉苦脸地说,“好无聊啊,除了鸡,都没人跟我玩了。”
这荒郊野岭的,压根不存在说夜生活一说,他老实了没几天,浑劲又犯了,非常、非常非常想沉迷酒色。
“你们这里有什么好玩的吗?”
“好玩的?”沈柯思索道,“看书?”
“”柳述抬手就关上了他的窗。
沈柯在里面闷笑出声。
“我出去玩了。”
他晃晃悠悠地四处闲逛,不知不觉间又来到了向姐的院子,里面叽叽喳喳的,间或还有嗑瓜子的声音,该不会又在聊他的事吧?
他一个闪身,鬼鬼祟祟地躲在院门外,凑上耳朵偷听,依稀听见什么吵架、离家出走的关键词,心里一个咯噔——
嘚!果然又在背后骂我!
他倒要听听,今日又要说他什么?
“你在这做什么?”一道粗糙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吓了他一跳,脚步蹒跚了一下,就绊进了院子里。
里面顿时安静了下来,纷纷看过来。
柳述这才看清来人,是篾匠,他咳嗽了两声,不慌不忙道:“我来玩啊,倒是你,鬼鬼祟祟躲我身后做什么?”
篾匠没有答话,里面的人乐呵呵的打起了招呼:“是你们啊,快进来乘凉。”
篾匠一声不吭,将手里的东西塞给柳述后,就转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