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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穆苏及齐文渊等进士上前再次躬身行礼:“下官见过大学士。”

“起身。”

陈大学士看着穆苏、齐文渊及榜眼简正三人开口道:“历年来新科一甲皆直入翰林或任侍讲或任侍读、编纂、编修等,所谓在其位,谋其职,负其责,尽其事;你三人可明白自己要谋何职,负何责,尽何事?”

“下官拙见,编纂一职可诰敕起草、纂修校勘史书等;经书、史书乃是先辈留下的瑰宝,亦要流传后世为后人所用,因而需毫无差池,纂修、校勘更需小心谨慎,如若不然便是千古罪人,万死难辞其咎;因而平日里应积铢累寸,方能不愧食君之禄。”齐文渊越过穆苏上前一步向陈大学士答道。

此番答语一出,屋内众人皆是点头认可,恭维之语清楚可闻。

“齐编修果然不负京中盛名。”

“齐大学士教导有方啊。”

陈大学士亦是点头道声不错,可随即便见陈大学士看向穆苏开口询问:“穆侍讲呢?可有所答?”

此一问,又将众人的目光拉到穆苏身上。

“翰林院侍讲可充经筵日讲,论纂文史,稽查史书、录书,稽查官学功课,稽查理藩院档案,入值侍班以备顾问,每遇直省文武乡试时充考官、读卷官、同考官,考选教习庶吉士……”伴随着穆苏清朗的声音屋内鸦雀无声,但若仔细瞧一瞧众官员的眼睛,便能发现其眼底之下的汹涌。

惊异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