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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包中的时间流速静止,那只干粮在里面躺了将近两个月,没有变质,也没在他身上留下气味。

但是在西门吹雪看来并非如此。

洁癖剑客不知详情,怎么可能忍受得了?

西门吹雪说:“入水也好,趁此机会,好好清洗一下身上。”

他抓住白离摸过鱼的手,给他洗干净,目光打量他的白衣,没有见到污渍,又靠近了些,在他身上轻嗅,确定没有异味,神色缓和许多。

他把手放在白离的脸上,让他偏过头看向自己,淡淡地说:“以后不许在身上藏吃食,坏掉的东西要及时丢掉。”

白离眨了眨眼。

西门吹雪:“懂了吗?”

白离:“吹雪,不是这样,你相信我。”

西门吹雪道:“那是怎样?”

白离苦恼:“我不会说,是干净的,没有坏。”

西门吹雪觉得他在狡辩。

他从前极其尊重摩呼罗迦,将他当作长辈对待,哪怕做出那些大逆不道的事,也依然处处以摩呼罗迦为先。

后来他发现摩呼罗迦跟自己想象中有些不一样。

他会耍些小心机,很多话都不会讲,说错了话不想改,不愿做的事情就耍赖,像个小孩子似的,让人觉得无奈,又不失可爱。

摩呼罗迦常常用不会说话,来逃避一些小事,西门吹雪根本狠不下心来追根究底,戳破他的谎言,就算知道他在故意逃避,依然拿他没有办法。

西门吹雪道:“以后不要这样了。”

白离点头。

他抱过来,亲亲西门吹雪:“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