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那是实验室合成出来的，不是真人的气味，你用一点吧！”

卫修还是摇头：“有了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徐允春也很明白，那种气息喷剂确实只能用个几次，之后就对alpha无效了。

可纵使如此，他就是看不得卫修不舒服。

“少爷，你别这么固执！”徐允春又快哭了。

“没事……”卫修仍安抚他，“你去把你的道具都拿出来，我一定能挨过去。”

徐允春无法，只好又拿出他对付假卫修的那一套。

他把卫修关进笼子里，又为卫修戴上嘴笼。

卫修颤声道：“手脚也绑住。”

徐允春沉默地依照卫修的指示，将卫修绑好。

但末了，他将卫修的右手解开。

卫修看着他。

看他离开铁笼，复又将手伸入栏杆。

两人隔着笼子将手伸向彼此，死死握住。

那一夜，卫修痛苦不已。

他几次想松开手，就怕自己弄伤了徐允春。

然而徐允春不肯放开，纵使他的手已被卫修的指甲抓出数道血痕，他也未曾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