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折上衣都没穿,明明刚被欺负过一通,还是一点防备心没有,活脱脱财迷一个。他皮肤白,干瘪的蜡油时不时脱落一两个,就像剥壳的鸡蛋,露出细腻的里子。

被烫红的皮肤会随着微风吹过而恢复白皙,因不经意滴到而立起的两点这会儿还没消下去。

感觉到对面的目光,燕折抬头,又顺着白涧宗的视线低头,胸口与脖子瞬间都染上了薄红。

但面上还是强撑淡定,暗戳戳地闷哼一声。

白涧宗:“骂我?”

燕折:“我都没开口说话!”

“心里骂也算。”白涧宗操控轮椅过来,抽走一叠现金,“这是罚款。”

“不行”燕折像极了护食的狗崽,不肯松手,义正言辞,“虐待我可以,但不能剥夺我的钱!”

白涧宗扯了下,没扯动。

他眯起眼,阴恻恻的:“你刚刚是不是喊了我名字?”

“……”燕折歇火,拽得没那么有底气了,“喊你名字怎么了?”

白涧宗冷笑:“以后再叫我名字,就找根针线把你嘴巴缝上。”

燕折:“……”

残暴。

白涧宗又扯出一叠现金,冷漠道:“骂一次,罚一千。”

燕折眼睁睁看着钱离自己越来越远,从牙缝里硬挤出几个字:“您是会读心术吗?”

白涧宗瞥他:“看透你还需要读心?”

他眼神中没有一丝瞧不起,却把不屑表达得淋漓尽致。

燕折感觉今天身体与心灵都受到了极大的创伤,幸好,幸好……赚了两万八。

“我可以走了吗?”怕又被扣钱,燕折赶紧穿上衣服准备跑路。

“你倒是没有一点不适。”白涧宗突然道,“要是喜欢这茬,我可以给你介绍几个有字母癖好的人。”

燕折哽住:“谁告诉您我没有一点不适的?”

“没看出来。”白涧宗看了眼他已经被衣服遮住的心口,淡道,“你身体似乎也很享受。”

我去你大爷的!

燕折差点面部狰狞,他努力控制表情,一字一顿道:“怎、么、表、现、才、算、是、不、享、受!?”

“我现在哭哭啼啼地跑进浴室,一边搓身上的皮肤一边哭着喊我脏了、我洗不干净了?”

“还是抱着上衣坐到窗口,大喊燕家少爷誓死不为奴!然后一跃而下?”

白涧宗难得皱起眉头,阴郁地点评:“恶心。”

作者有话要说:

白涧宗:叫的难听

燕折:好,很好,以后再也不叫了,床上做哑巴!哼。

第9章

“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