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涧宗扬起棍子,但又顿了顿,给杨薇打了个电话:“关掉散打馆3号练习场的监控。”

燕折声音一颤:“您要干嘛……”

白涧宗阴郁着脸道:“想被外人看到你被我训?”

燕折脑子转了几个弯,才反应过来,俱乐部的监控肯定有人看着,其中控股人也十分复杂,这里本来就是世家子弟获取消息的重要通道之一。

包括八卦。

谁都知道监控后面躲着多少窥伺消息的人?本来只是两人之间玩玩的场面,但传出去燕折或许就成了世家圈子里的笑话。

既然这么为自己考虑,燕折委婉道:“您完全可以不训我的。”

“不能。”白涧宗面无表情,往后一靠,“我今天累了。”

“您累了就要训我!?”

这是什么道理?

“你不犯错又怎么会被训。”确定监控关掉后,白涧宗一棍敲在燕折臀部,“别翘屁股,腰绷直。”

痛倒是不怎么痛,但敏感是真的敏感。

燕折直接浑身一颤,腿差点都软了,眼里瞬间蒙起一层水雾。

和昨天一样,屁|股挨打莫名奇妙戳中他的泪点,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滑落,挂在下巴上。

白涧宗阴骘的面孔突然浮现一抹微笑,抬手接住那滴眼泪,指腹相互摩擦着碾去。

他好整以暇道:“哭,继续哭。”

燕折呆住了,这话跟“你哭啊,你越哭我越兴奋”有什么区别!

有时候不仅一个人出门很无助,两个人会更无助。

“您……您这癖好是不是有点特殊……”

“没关系。”白涧宗眼尾微垂,眼眸抬起,声音竟有几分阴柔,“家门一关,只有我们知道。”

燕折莫名想起了古时候位高权重、但被净身了的太监。

白涧宗幽幽的声音响起:“在腹诽我什么?”

“没有。”燕折坚强地挺住了,没有掉下第二颗眼泪。

绝不能让白涧宗爽到!

又是“啪”得一声。

燕折甚至能想象得到臀|肉在空气中回弹的慢动作回放。

他之前怼燕颢真不是吹,原身屁|股是真的翘,全身的肉都长这了。

“不是我在翘!是它本来就翘!”燕折泪眼朦胧,控诉不公,“你再打我就要报警说你家暴了!”

白涧宗只吐出一个字:“报。”

“……”

眼前雾成一片,燕折看不到白涧宗的表情,更不知道白涧宗下一棍会落在哪,全身的神经都崩得很紧,特别是屁|股。

偏偏这时候白涧宗又不纠正他的动作了,只嘲弄:“紧张什么?我能吃了你?”

啊对,你不会吃了我,你会玩死我,看着我哭就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