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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白涧宗语气冰冷:“带着你的礼物滚。”

燕颢顿在原地,有些难堪。

白涧宗转身朝长廊的另一个地方移动,但没两步又微微回首,语气森冷:“燕颢,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警告你,离我身边的人远点。”

“我……”

燕颢都来不及回应,轮椅就已经远去了。

白涧宗来到白天关姜天云的卫生间,一个保镖守在门口,见他来微微颔首:“老板。已经按照您说的报警了,那边十分钟到。”

白涧宗:“开门。”

保镖打开锁,将门推开。

里面的姜天云瘫坐在地上,一天没吃饭,已经没什么力气了。

听到动静,他眼皮抬了抬,视野里出现一辆黑色的轮椅。

不用看都知道是谁。

白涧宗一拐杖捣在他裆上。

“啊!”姜天云捂住裆面色痛苦,“你到底想干什么!?”

“想杀了你。”白涧宗眉眼阴冷,不像是玩笑。

姜天云浑身一僵,不可思议地问:“就因为我和燕折曾经撩骚过?那也是他主动的!他勾搭过的人又不止一个,我不信你不知道!”

“你该庆幸现在是法治社会。”白涧宗直接无视他的话,“警察很快就到,你最好慎言。”

“凭什么”

“凭什么?凭你爸在外的私生子数都数不过来!”

白涧宗嗤笑一声:“更凭如今房产市场下沉,你家朝我售出了百分之四十一的股份,没有我的支持,你还想继承家业?”

“……”

姜天云从未想过和白涧宗站在对立面,他咬紧牙关,一万个不理解:“以您的地位想要什么人没有,为什么会看上燕折?他真不是什么好东”

白涧宗一拐杖甩在他嘴上。

姜天云被打得头一偏。

脑瓜子嗡嗡的。

白涧宗又说:“以后再在他面前出现一次,我就让你和我一起坐轮椅,好不好?”

姜天云打了个寒颤,这个“他”自然是指燕折。

他清楚,白涧宗真干得出来。

“那份录音你还给过谁?”

“……只给过燕颢。”姜天云闭了闭眼,“没别人了。”

轮椅掉了个头,白涧宗离开卫生间,原本都移动好几米了,却因为回忆起燕折那句“是姜天云杀了我”,感到一股无端的烦躁。

明明觉得燕折在编故事,却还是……

他顿了顿:“打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