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曹华德说,清盛对他泄露标书的证据已经收集齐全、包括他之前一些违纪的行为,按照经济罪的量刑,他估计得做不少年牢。

因此他心灰意冷,不敢面对,准备一死了之。

没想到儿子偷偷跟在身后,拉住了将要坠楼的他,曹安自己却因为建筑只有不牢固的木头围栏摔了下去。

白涧宗审视着他:“你说你是穿书,在你看到的书里的剧情,跳楼的难道是曹华德?”

燕折懵了,本就醉酒的脑子更加茫然。

他搂住白涧宗的脖子,拱了拱:“或许是吧……”

白涧宗推他,眼神冷冰冰的

他到底为什么要和一个醉鬼说这些?

被推开燕折也没不高兴,只是凝视着白涧宗的眼睛,语气认真:“你有病,真的。”

白涧宗冷笑:“这会儿不‘您’了?”

燕折一巴掌拍在白涧宗脸上,“啪”得一声,清脆响亮。

白涧宗脸一歪,眼底的阴郁仿佛要溢出来:“燕、折!”

“你好好听我说话就不用挨打了。”燕折凶巴巴地说,“我没病,但你有病”

“绝症。”

白涧宗:“……”

“有病就要治。”燕折又去拱白涧宗的脖颈,“知道吗?”

“跟你有什么关系?”白涧宗推他脑袋,不耐道,“你是狗吗?拱来拱去。”

燕折嘀咕:“您不仅喜欢字母游戏,还喜欢人兽cosplay吗?”

白涧宗:“……滚下去!”

喝醉的燕折怎么可能听话,他声音和身体一样软:“给我一个亿,我就当您的小狗。”

“……”白涧宗阴鸷道,“谁给你一亿,你都当他的狗?”

“当然不是啦。”燕折亲了亲白涧宗的脖子,“只当您的,小气鬼,别生气。”

白涧宗掐住燕折脖子推远,却没用力,闻言气笑了:“我小气鬼?”

“好好好,您最大方。”

晕乎乎的燕折没有一点危机意识,继续在白涧宗怀里蹭。他话锋一转:“你喜欢儿子还是女儿呀?”

“你能生?”白涧宗讽刺道,“都不喜欢。”

燕折理解能力满分:“所以你只喜欢我生的吗?”

“……自作多情。”

燕折软塌塌地埋在白涧宗身上:“虽然我不能生……但是我给您带回来啦,就在一楼尽头的房间,是个儿砸。”

“……”白涧宗危险地眯起眼睛,“这不会就是你说的惊喜吧?”

燕折点头:“对啊!”

“……”

白涧宗快速思索着自己的调查中,燕折前四年有和哪个女人交往甚密……答案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