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随清等着他说完。

燕折眼一闭,道:“你、你最好别和他发生关系了,保护好自己,万一他染病了会传染给你的!”

“……”燕随清感慨道:“长大了,懂得挺多。”

说完她就走了。

燕折十分抓马,不管是他还是这具身体都二十二岁了!又不是小孩子!

他狠起来连自己都骂:“为什么啊,为什么她不跟死gay分开!”

耳边突然传来白涧宗幽幽的声音:“坐完了就滚。”

燕折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一直坐在白涧宗腿上。

“……”

他第一反应就是跳起来,转而一想都坐这么久了,也不差这一会儿。

燕折苦恼地问:“大姐是不是很想要小孩啊?”

“既然她知道所有真相,那怎么选择都是她自己的事,别人无权干涉太多。”白涧宗意有所指,“除非有些人有恋姐情节。”

燕折腼腆道:“我不恋姐,我恋叔。”

白涧宗:“……滚下去。”

燕折耍无赖:“腿麻了,起不来。”

白涧宗眯起双眼,透出危险的信号:“我数三声,你再不下去就”

“就怎么样?”燕折胆大包天地挑衅,“要把我扔进燕驰明新建的鱼塘吗?”

“……”白涧宗盯了会儿燕折,仿佛在问你怎么知道我曾经这么想过。

“我也有读心术……”

燕折逐渐心虚,撇撇嘴道:“因为在我看的那本书里,‘燕折’就是在燕驰明寿命那天被您扔进了鱼塘,我当时刚穿过来,很害怕,才下意识说了您母亲的事周旋。”

“……”白涧宗阴恻恻道,“你觉得我现在就不会扔你进去了,才敢天天这么放肆!?”

燕折:“……”

他又不是木头桩子,一个人对自己态度的好坏还是能感觉出来的。

恃宠而骄可能就是这么来的吧。

白涧宗不废话,直接倒计时:“三。”

“二。”

“一!”燕折抢答,并转移话题,“您为什么报警说姜天云猥亵您啊?”

白涧宗:“跟你没关系。”

燕折嘀咕道:“我也没说跟我有关系……”

在傲娇老狗恼羞成怒前,他瞬间起身,绕后推着轮椅往卧室走:“我们去睡觉吧。”

白涧宗冷漠地哼了声。

白涧宗晚上休息不好,所以一直有下午小憩的习惯,这都是燕折从俞书杰那打听到的。

既然要在燕家吃晚饭,那下午还是得睡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