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还有白涧宗按摩腿部的油,堂堂清盛老板用的油自然是上上等的,没有什么地方用不得。

夜色微凉,淅淅沥沥的小雨落了下来,屋外的植物在风雨中摇晃,发出的声音。

换季的时候就是雨多,不过这次的雨没让人觉得压抑,反而有种心情舒畅的清爽感。

不过下雨带来的凉意仅仅终止于门外,屋内的热意层层高升。

“跟谁学的?”

燕折意识都有些模糊了,腰也是软的,又哼又嗯地应付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白涧宗问的是那句英文。

“跟营销号学的……”

白涧宗又问:“叫什么?”

燕折差点没坐稳摔倒,又被白涧宗拎了回来:“什么叫什么……”

白涧宗说:“营、销、号、叫、什、么。”

“叫,叫,叫……”燕折卡了半天道,“忘了……你、你好了吗?”

他根本没心思回答问题,满脑子都是闯入甬/道的东西,实在是太大了……这跟他最开始想象的过程有点误差。

“还早。”白涧宗将人拉近怀里,贴着燕折的耳朵用一种近乎病态的语气说,“燕折,是你要开始的,你没有跑的理由。”

“呃。”燕折都要哭了,“可是我已经没有了……一滴都没了。”

明明他想象的是自己占据主导位,怎么就变成白涧宗绝对掌控了?

燕折不知道。

脑子是晕的,身子也是晕的。从浴室到卧室,从轮椅到床上,燕折昏昏沉沉地睡过去,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小电影说得对,第一次不适合这个ti位,好他爹的痛。

“嗒”得一声。

和卧室只有一屏风之隔的起居室窗户被打开,还没来得及收回那只苍白的手还有些发抖。

白涧宗坐在窗边吹着冷风,很想点根烟。

但他没有抽烟的习惯,以至于此刻什么都做不了,一闭眼就是前两个小时发生的一切。

他几乎失去了理智,来自骨子里的掌控欲被彻底激发,完全不容许燕折有一点逃跑的念头,稍有一点细微的动作就会把人勒进怀里。

燕折说了几次不|要也没有用,腰被双手禁锢着,从上到下,完全不由己。

床那边发出了一声响动,白涧宗顿时僵了下,一动不动,似乎怕燕折醒了发现自己不在睡觉。

好在顺着屏风的空隙看去,燕折只是因为不舒服在睡梦中翻了个身。

溅进来的雨花让白涧宗周身的热度下去了,他关上窗户,移动到床边。燕折肩膀露在了空气中,皮肤上还有星点吻痕,肩胛骨处有一指发青的印子。

很快,这些暧|昧的痕迹都被被褥掩盖。

白涧宗收回手,沉默看着燕折的侧脸,捏了下手,又松开,再捏紧,再松开。

肩膀上的咬痕似乎还在隐隐作痛。

……

燕折睡得挺安稳,只是大抵做了梦,嘴里还嘀咕着:“小叔你不做人……”

等他醒来,梦里的激烈与缱绻都已散去,仿佛只是黄粱一梦。他睁着眼睛愣了会儿,身上处处酸痛告示着那不是梦。

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