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这些菜你不会是从餐桌上取的吧!?”

那岂不是所有人都知道他和白涧宗昨晚睡了?

虽然夫夫有夜生活也正常,但他并不想让人知道自己被睡得下不来床啊!而且他只是睡过头了而已,绝对没有下不来床。

绝对没有。

白涧宗反问:“你觉得这个点还有谁在吃早餐?”

“……”

有道理。

“那……”燕折拧巴地问,“吃早餐的时候,祖母有没有问我为什么没去?”

白涧宗:“问了。”

燕折:“你怎么回答的?”

白涧宗:“说你肌肉有些劳损,不宜走路。”

这跟直接说被|干得下不来床有什么区别!?

燕折羞愤欲死,拿起旁边的枕头朝白涧宗砸去,“你为什么要这么说啊!”

白涧宗捡起地上的枕头,幽幽道:“骗你的。”

燕折刚腰松气,就听白涧宗说:“祖母没问。”

刚松到一半的气瞬间又提起来。

为什么没问?无非是白萍已经猜到昨晚发生什么了。

他抱着最后一丝希望:“祖母知道……”

白涧宗指了指,心平气和地说:“你觉得看到的人有谁不知道?”

“……”

燕折顺着手指的方向,看到白涧宗堪称乱七八糟的脖子,简直两眼一黑。

全是他昨晚意识不清的时候啃的。有些啃咬是因为太难耐,有些是试图用啃咬的方式胁迫白涧宗停止动作。

燕折虚弱地说:“你今天不要出门了。”

白涧宗“嗯”了声:“吃饭。”

燕折嗦了口面条,瞄了眼白涧宗一直没放下的袋子:“这什么?”

“祖母给的药。”

“擦哪的?”

白涧宗面无表情,显然已经经历过一轮社死了:“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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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低调、仿佛一个路人的苏友倾站在四条街外的巷口,看向微微突出一角的宅顶……他亲爱的就在那里。

身上的伤口仿佛还在隐隐作痛,他没费力和警察说是白家人干的,没有证据,没人会信。

早就预料到有今天了,已经比预想的晚了很多年。

只是可惜,还是叫人找到了白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