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要去见见妈妈了?”

“理论上是。”白涧宗绕到起居室,“你还起得来?”

“也不是不行。”燕折双手撑起上身,每动一下都头皮发麻,满脑子都是昨晚白涧宗握着他腰往小白上撞的画面。

耳根和脸都不可控地红了,燕折赶紧将废料甩出脑海,慢吞吞地挪下床,穿上白涧宗给自己准备好的居家裤。

只是抬腿的时候,那滋味难以言喻。

上衣实在不想自己穿了,燕折捞着它一撅一拐来到屏风后的起居室。

“走路姿势是不是有点奇怪……”燕折咕哝道,“你要一起去吗?”

白涧宗没有回答,而是挪上宽大的沙发靠躺下:“过来。”

燕折懵圈地眨了下眼,睫毛还湿润着,看起来很是可怜。他以为白涧宗不打算和自己一起去,只是要帮自己穿上衣,便将臂弯的衣服递过去。

白涧宗接过后,却只是扔到一边,并拉过他的手腕:“趴下。”

燕折一怔。

他横着趴到白涧宗怀里,只感觉一双大手按上自己的腰,揉着昨晚带来的酸爽。

“嗷嗷,轻点轻点……”燕折一边享受地扬起脑袋,一边撑着上身玩起手机,“不去看妈妈了吗?”

“你不用把它当任务。”

“可是……”

“晚上再去。”

“好吧。”那是白涧宗的母亲,再怎么样白涧宗也不会害她,燕折便也没说什么。

实际上,白涧宗在尝试让白茉戒断,让她明白,“阿白”没法做到每天准时三次地去陪她吃饭,“阿白”很忙,他已经长大了,不再是十八岁,有很多工作要忙。

白茉需要知道,她很安全,阿白叶很安全,生活已经步入正轨了。

“再往下一点。”燕折第一次和白涧宗感受这样的温存时刻,有些新奇的愉悦,“你中饭吃了吗?”

“没。”白涧宗言简意赅,“早饭比你早半小时吃。”

这就是不需要吃中饭的意思了,加上白涧宗答应了今天不出门,那从此刻一直到晚上吃饭之前,都是独属于他们的二人时光。

昨晚聊到一半就把萧玖晾在那了,燕折回了几条消息就放下手机,大手一挥:“给我拿个枕头。”

沙发是有贵妃位的,白涧宗竖躺,燕折就横躺,彼此只有腰腹与胸膛重叠在一起,燕折便需要一个枕头搁置自己的脑袋。

白涧宗拿来枕头,燕折趴抱住并舒服地眯起眼:“再往下一点,大力一点……嗯……刚刚好。”

燕折没穿上衣,背很白,因此肩胛骨及腰上的指痕格外明显,微微露出臀线也有被掐出的痕迹。

白涧宗的喉结微不可闻地滑动两下,移开目光。

他拍了下燕折的屁|股,没太用力:“好好说话。”

“淫者见淫……”燕折撇撇嘴,“之前死活不给碰,还说什么肋骨刚好也不宜剧烈运动,昨晚还不是往死里做,怎么叫都不停”

白涧宗面无表情:“我要结束了回到床上又死活不肯穿衣服趴我身上蹭的人是狗。”

燕折立刻驳斥:“你才是狗。”

白涧宗冷笑:“行。下次做一半了我叫停你千万别挽留。”

燕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