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小宝”从来就没幸福过,那些用他卖身钱存活下来的孩子也没资格活得富足。

“你也不许给钱。”白涧宗阴恻恻回头,“给我发现了你就完了”

燕折心里满得不像话,突然说:“我想跟你接吻。”

“你……”白涧宗环顾四周,咬牙低声道:“别这么浪,老宅到处都是人。”

“我就浪,你亲不亲?”

白涧宗阴郁着脸,感觉燕折下一句就是“你不亲我就去找别人了”。

白涧宗调转轮椅,一把将人拉弯下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亲了口就推开:“好了。”

“我还没尝到味呢。”

“我是菜吗还尝味”

白涧宗没好气的话音刚落,就又被燕折堵了回来。

这次的吻持续了很久,唇舌交缠,呼吸湍急,白涧宗原本推拒的手很快失控地反过来禁锢燕折的腰,反客为主侵略燕折的口腔。

被顶到上颚,燕折忍不住发笑:“痒……”

嘴巴又被咬了下,舌头发麻,全身都酥了,燕折彻底倒在白涧宗怀里:“不亲了不亲了”

白涧宗:“没用的东西。”

燕折:“我不是个东西。”

说完他感觉不对劲,怎么好像把自己骂了?

“你才不是个东西。”

白涧宗瞥他,往下推:“自己下去走,再不动动都要成猪了。”

“你放屁。”燕折底气不足地说:“我明明还很瘦。”

白涧宗嗤笑了声。

这段时间虽然燕折吃的清淡,但耐不住都是一些很有营养的昂贵食材,加上每天都不动,体重只增不减。

“我明天就开始跑步,去俱乐部打拳,腹肌迟早比你大。”

“随你。”

燕折有些担心:“和苏友倾勾结的人你套出来了吗?”

他怕还有危险。

“嗯。”白涧宗说:“不用提心吊胆,他不会在这个节点做打草惊蛇的事。”

燕折犹豫了下:“他会付出代价吗?”

白涧宗许久没说话。

燕折明白了没有证据。

就算苏友倾在警方手上,并且供述了对方的名字,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也可以被反告污蔑。

何况苏友倾绝对不会供述,他怎么会让白涧宗好过呢?

“既然是自己家的人,证据就不再重要了。”白涧宗眼里划过森森的寒意,喃喃道:“还有什么比失去如今的一切更让他们痛苦?”

燕折说:“我们活得开心如意,他们才会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