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还不解恨,燕折使劲搓了下白涧宗的脸,嘀咕道:“一点肉都没有。”

将白涧宗阴鸷冷淡的面庞揉搓变形还怪有成就感的只有他可以这么做。

果然,白涧宗并没有动怒:“下去,我要忙了。”

“等会嘛。”燕折犹豫地问,“白成柏也和苏友倾有关系吗?”

白涧宗阴阳怪气道:“这么关心他?”

“啪”得一声。

被打了下嘴的白涧宗脸色一黑:“燕折!”

“你能不能好好说话?”燕折教育道,“都说了我不喜欢白成柏,从来没喜欢过,之前和他交流的那个人不是我。”

这就又回归到之前的疑问了

在市区意识的十八岁到二十二岁之间,到底是谁占据了这具身体?是另一个人格还是别的什么吗?

他都能重生,发生更离奇的事也不足为怪。

“反正我第一次做|爱是跟你。”燕折底气不足地说,“但不管这具身体的第一次是跟谁,你都不许生我气。”

“不生气。”白涧宗阴郁道,“阉了你。”

燕折:“……”

阉了他也没用啊,除非之前占据身体的那个人格是总攻。

“离他远点,离杨家的人远点。”白涧宗正回椅子面对办公桌,拉过电脑打开,“我不想再从你嘴里听到他的事。”

“这是命令?”

“是诉求。”

“……没见过你这么求人的。”燕折撇嘴,被这么一打岔,他也忘了自己最初想问的事。

百叶窗外,助理的身影越来越近。他连忙从白涧宗腿上下来,打着哈欠说:“我去休息室补个觉。”

“不行。”

“?”

白涧宗嗤笑了声:“陪我上班陪到床上去?”

“这话怎么这么擦边……”燕折拉了个椅子坐下,“那你办公,我干什么?”

白涧宗没有回答,因为助理敲了敲门,将新插完的花放到办公桌上。

“去翟总监问问电脑的进度。”

助理:“好的。”

燕折一拍脑袋,终于想起了这个事儿:“破开了吗?”

电脑是原身……也就是他自己的那台,但是在十八岁到二十二岁失去意识的四年离多了一些加密文件夹。

本来去孤儿院的那天,他就拜托白涧宗帮忙破译,但由于后来在孤儿院发现了那么多冲击理智的事,导致燕折和白涧宗都把这事给忘了,前两天燕折自己想玩游戏的时候才想起来。

上辈子也有这茬,不过没有白涧宗的帮忙燕折一直没解开,到死都不知道里面是什么。

虽然记忆已经完全恢复,可前四年的记忆依然一片朦胧,有时候感觉真相很近,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膜,却很难跨过那道坎儿。

不一会儿,助理就带回了电脑,还有帮忙破译的翟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