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位。”

燕折一愣,手机不是被白成柏扔到车里被人开去郊区了吗?按照定位,白涧宗现在应该在郊区啊。

“你……”燕折突然觉得毛骨悚然,“不会是趁我上次骨折在我肋骨里装了定位器吧!”

失而复得的气氛都被燕折的想象力扰散了,白涧宗别开视线,半晌道:“戒指。”

“???”燕折看看自己手上的订婚戒指,再看看白涧宗,不可思议道,“这戒指能装下什么定位器?”

“给狗用的。”白涧宗冷静地解释,“比大米还小,定制的。”

“……”

还不如不解释。燕折忍无可忍:“你真的是变态吧!”

“第一天认识我?”白涧宗紧紧抱着燕折,扶他上车后才说,“坐好,别乱跑。”

车里还有医生,要给燕折做检查。

看白涧宗没有上来的意思,燕折有些慌:“你要干什么?”

白涧宗没有回答,而是转身面向集装箱

以及雨中已被完全控制的白成柏。

白成柏垂着眸,轮椅缓缓停在他的视野边缘。

一和燕折分开,白涧宗平缓的语气就变得异常森冷:“给你两个选择。”

“不用了。”白成柏早已预料到自己的结局,“就这里吧。”

深夜刚刚来临。

这场绑架还未惊动太多人就悄然结束了,快得不可思议。

雨越下越大,黑色车辆缓缓启动,只是有些擦伤的燕折处理完伤口,裹紧毯子缩在白涧宗怀里。耳边略显急促、还未平稳的心跳昭示着其主人并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冷静。

在燕折消失的几小时离,即便能确定位置,在见到人之前,白涧宗依旧曾怀揣着失去燕折的不安。

燕折隐约听到沉闷的一声“砰”!就像有人从高处坠落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