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历:“……”
高历一脸郁郁的回到了言柏主要布防之地,言柏问:“怎么了?”
“还能怎么。”高历道:“刚遇见盛积素了,他竟然说你是白费心血,还让赶紧去下一家。”
言柏动作一顿:“他当真如此说?”
“我还能骗你不成。”高历在椅子上坐下,道:“怎么说他盛积素也在重庭山待了五年,怎么一点儿没有学到仙尊的胸怀大义,慈悲世人?”
言柏一滞。
虽然重庭是他的师尊,但他也非常清楚的知道,重庭心中从无「大义」「慈悲」这种东西,只是言柏不会说出口。毕竟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晚辈不可议论长辈对错。
“你有没有觉得,盛积素有所变化。”言柏将新画好的灵符放到旁边晾干,“和以往似乎不同了。”
“这么说还真有。”高历笑嘻嘻道:“与你出行这几天,他竟然都没有来骚扰你。”
言柏:“……”
“我说的不是这个。”
高历捏着下巴认认真真的想了半天,一摊手:“那我就真想不出来了,不过他这人惯会做戏,也许是他使的什么新手段也不一定。”
言柏没再说话,他将手中的狼毫放下,道:“我们去下一户人家。”
“你还真的信他啊?!”
言柏皱起眉说:“不是信他,是我总觉得这件事里泛着古怪,而盛积素知道些什么,他这么说,可能是隐晦的提醒。”
“隐晦的提醒?为什么要隐晦的……”高历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见两个奚家弟子走了进来,言柏看了他们一眼,对高历轻轻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