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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柏的目光慢慢挪向它,突然问:“它会不会砸到我的脸?”

茶梨:“……”

他用手指轻碰了那滴冷汗一下,它便凭空消失了。

郁柏弯了下眼睛,好像觉得很有趣,说:“好神奇啊。”

茶梨扶着旁边站好了,额头撞红了一片,摸了下,痛得警官整个人扭曲变形,全凭着铁汉意志才没叫出声。

再回头看路对面,空无一人,晚风卷起一片落叶。署长早就回家喝汤去了。

“那是我上司。”茶梨极力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对郁柏解释道,“他也看了那段视频,对我和郁柏的关系有那么一点误解。”

郁柏整理着刚刚被弄乱了的衣服,说:“哦?到底是什么视频?能给我也看看吗?”

“没什么好看的。”茶梨迅速转移话题,问,“你来干什么?不用住院了?你怎么知道我在总署?来之前为什么不先打电话?”

郁柏好笑道:“你怎么总是机关枪一样突突突地问问题?”

茶梨没有笑,以眼神示意他快回答。

郁柏道:“医生说我没事,下午就允许我出院了。郁柏的哥哥、那位秘书长,他告诉我你在这里。我来之前给你打过电话,可你没接。”

茶梨拿出手机,还真有一个陌生号码的未接来电,顿时想起来了,当时正和署长僵持中,看是不认识的号码就随手挂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