滟子顺着许星的思路想了想,情不自禁点头,“你说她是不是出?于?,送到嘴的鸭子,不啃一口实在可惜的这种生意?人思维,又想揩人家良家男子两把油……”

毕竟从她一开始嚷嚷着要跟顾云漠走,滟子就觉得她有点儿反常。

毕竟不管赵水月真喝多还是假喝多,就是喝到桌子底下?,钻进去之前,都晓得拉住她叮嘱一句:怎么把我带来的,怎么把我带走。

所以如果真不想走,谁都拉不走。

一向恪守原则底线,怎么一遇到顾云漠就不收了?

难道铁树开花,真馋了?

不过嘴上这么说,心?里还是隐隐担忧。

是以拿出?手机,还是给赵水月发了一则消息:安全到家没?

赵水月那边忙了半宿,自然没空搭理她。

凌晨三?点多,某个?酒后无状的妖精才沉沉睡去,在次之前,像条水蛇一样缠着顾云漠,在他?身上翻来覆去了半宿。

事后,顾云漠彻底冷静,躺在床上,手腕搭在额头,看着天花板目不转睛。

天知道酒店里的天花板怎么如此有趣,让顾云漠差点看出?来个?窟窿。

后半夜赵水月睡得还算不错,期间就踢了两次被子,要了一次水,而顾云漠不知为何却一夜未眠。

时不时侧头瞧她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