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真的能放下你的底线,真的能和晏嘉乔做到最后,那你做的一切就不是毫无意义,那你日后就不会后悔。
这是她的计划中唯一的缺漏,而他愿意翻出胸腹,用柔软的血肉,为她磨刀。
他说着,把晏嘉禾的手带进自己的衣服里,“你只要在我身上做得到就可以了,你一定要把我当做他。”
池间此时一点也不想保留自己的痕迹,完全把自己当做另一个人。他甘为替身,只想她的那条路,能走得平顺安稳。
晏嘉禾看着池间,他仓皇脆弱的眼眸,紧咬着樱红的下唇,虽然极力想露出骄傲的神色,却没有哪一刻,这么不像那个人。
晏嘉禾再控不住,垂下眸,徒手把烟头揉灭。高温灼烧着她的指腹,皮肉逐渐膨胀溃烂,先是透明的组织液,接着流下了鲜血。
晏嘉禾把池间推在床上,手伸了进去,烟头传递给指尖的温度像是一线滚烫的热水,从胸膛浇下去,淋漓沸腾,如雪般的皮肉尽皆退让,颤栗着化了。
高温是助兴的燃料,她少年时见惯欢场勾当,这样的手段,她还有一箩筐。
晏嘉禾握住他,像是揉刚才的烟。
她和这个圈子融合得太深了,当年观摩启蒙的是陈谷,手法自然也有着他的狠戾和残忍,充满暴力腥气。
不大一会儿,池间的额头沁出薄汗,已经带了伤。
池间想,若是晏嘉乔,一定是受不住的。他若是受不住,会怎样呢?
池间想到这里,松开了紧咬的嘴唇,试探着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