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寂:“……”

流景嗅来嗅去不过瘾,索性整个人都压过去。她现在顶着非寂的身体,重量与先前不可同日而语,轻轻一压便将顶着自己身体的非寂压在地上。

“滚开!”身为男人被压和身为女人被压,完全是两种滋味,非寂终于在她得寸进尺的冒犯下发怒。

流景盯着他此刻的脸看了片刻,眼底露出真实的欣赏:“我这张脸,还挺适合发火的。”

非寂:“……”

流景仗着如今的身高优势,牢牢将他控制住,小动物一样在他脸上嗅来嗅去,一边嗅还一边问:“帝君,我现在身体灼热心里冲动,是因为情毒发作、还是因为总是如此?”

“情毒发作时思绪被谷欠念挟持,连话都说不囫囵,你现在脑子清明言语条理清晰,少给本座胡闹,否则等换回来,本座就杀了你。”非寂是他本人时推不开流景,如今顶着流景的壳子依然推不开她,只能冷着脸警告。

流景突然抬头看向他的眼睛:“原来这是情毒没发作时的常态,发作之后想必更加痛苦,帝君这段时日真是辛苦了。”

非寂没想到她在被警告之后,第一反应竟是如此,一时间顿了顿,不知该如何回应。

“所以帝君平时情毒没发作时,也是满脑子不可言说的事?”流景很快偏了重点。

非寂:“……你以为本座像你一样?”

流景沉默与他对视,许久突然咬住他的下巴。

非寂:“……”

“也没什么感觉啊,”流景若有所思,“看来你之前咬我真的只是因为想把我吞下去,而非什么特殊癖好。”

这得是多恨她,才在糊涂时认出她的身份后,总想着把人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