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您不会认账,所以我特意留了个心眼。”舍迦说着,将昨晚在自己寝房找到的兔球草往空中一扔,兔球草顿时化作一片画布。

画布上,流景乐颠颠的拉着每一个人转圈圈,成功转吐五六个人后,拿起一根筷子就要舞剑给大家看,舍迦怕她丢人,赶紧拖着她回寝房,结果进屋的时候被她的手挥到了眼睛,疼得兔耳朵都耷拉了。

“接下来您会在屋里上蹿下跳,比峨眉山的猴子还活泼,您想继续看吗?”舍迦体贴询问。

流景挥手将画布化去,漂亮的兔球草也逐渐枯萎成一团。

“这么漂亮的灵草,我还没把玩呢,就被你拿来做这种事,”她义正辞严,“还有你眼睛上的痕迹,随便用点灵力就能消了,故意留到现在是何居心?”

“想让您知道喝醉酒的可怕,在没回天界之前,都别再沾酒了。”舍迦轻哼。

流景失笑:“不至于,我这不也没闹出什么事吗?”

“你确定?”舍迦挑眉。

流景被他这么一问,顿时有点不确定了,可仔细想想,确实想不到自己还干了什么。

舍迦见她陷入思考,清了清嗓子道:“昨晚有人跟我说,帝君不可能喜欢任何人,因为他情丝早在三千年前就被她拔……”

流景赶紧捂住他的嘴:“不要命了啊,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就敢胡言乱语。”

舍迦把她的手扯开:“你也知道不能胡言乱语啊!”

流景心虚:“大梦三千确实烈,比老祖酿的酒都厉害,我的确是大意了。”

“用忘川水酿的酒能不烈吗?”舍迦斜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