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寂神色沉郁:“本座修为迟迟未能恢复,可与此物有关。”

“未确定是什么东西之前,我也无法回答你的问题,但有五成可能是有关的,”舟明说罢停顿片刻,又问,“前几日我每次说要给你看诊,你都找借口敷衍过去,今日怎么主动找上我了?”

非寂抬眸与他对视。

“……什么眼神,我又得罪你了?”舟明无奈。

非寂对他的玩笑话没有半点波动:“本座近来,总是频频想起阳羲,昨晚更是梦了她一夜。”

舟明挑眉:“梦见什么了?”

“她抽本座情丝那日的事。”非寂面无表情,周身簌簌冒着冷气。

舟明对他的反应很是不解:“你又不是第一次梦见此事,这次怎么生这么大的气。”

“这次不同。”

“有何不同?”

“三千年来无数次梦境,唯独这次梦里的一切不是模糊的。”非寂回答。

舟明一顿,抬头看向他。

“还有,梦境初醒时,”非寂抚上自己的心口,脸上没有一丝波动,“这里疼了很久。”

舟明眼底闪过一丝意外:“为何会心痛?”

“本座若是知道,就不会叫你来了。”非寂淡淡道。